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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书后看上了主角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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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0章
      总觉得对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陆一满了。
      彭多多心口一跳,强行让自己收敛心神。
      “所以他最近是因为余恣明才……”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他的神色。
      “不是。”陆一满说的果断。
      彭多多一脸疑惑地看着他。
      他笑了一下,又说:“不是因为余恣明。”
      以后不知道,但现在他很明白,不爱。
      不过以后也不会有爱的机会了。
      彭多多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笑了起来。
      嘶……四周那些炙热的目光都快把他灼穿了。
      看着今天穿得像个花蝴蝶一样的陆一满,他脑子里又有了个可怕的猜想。
      “不过,到底是因为什么呢。”陆一满轻声呢喃。
      不是……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。
      彭多多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,默默地抬起手环抱住自己。
      “虽然你真的很有魅力,但是……”
      陆一满笑得无比温柔。
      “多多。”
      这一句多多叫出来,彭多多的耳朵都酥了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会去了解一下最近于家发生了什么。”彭多多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。
      或许之前他对于怆还是避之不及的态度,但现在……
      他又没忍住看了陆一满一眼,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
      他好像……从一开始就被安排了。
      现在看着陆一满脸上的笑容,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!
      骆丁: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于怆刚回到别墅,坐在客厅里的于舛就站了起来,看到他之后,紧绷的脸色也逐渐缓和下来。
      “哥,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。”
      于怆单手扯松领口的领带,没说话,于舛也不觉得不自在,反而习惯的和他分享今天在公司的事。
      上次被于怆教训过之后,于此就老实了很多。
      虽然项目还是在他手里,毕竟那是于老爷子钦定的。
      但他们都知道,于此早就废了,这次强行扶起来也不过是给他们一个警告。
      于舛跟在于怆的身后走上楼,说着于此看不惯他却又因为于怆的原因只能暗自憋屈的样子。
      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又变得刻薄尖锐起来。
      “那个草包也就愿意听你的话,没想到小时候打断了他的腿也没让他长记性。”
      于舛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,他没有说,今天于此当着他的面说他不过是给于怆面子的时候,他有多想用针缝上他的嘴。
      那一口一个“哥哥”刺耳极了。
      他掩去眼里阴冷的情绪,看到于怆抬手间藏在袖口里的那朵百合花,心口一顿,没有再继续说话。
      而在看到他手背上一道鲜红的划痕时,他瞳孔一缩,喉咙像有块尖锐的石头堵在了他的喉口。
      于怆有些疑惑于他的安静,回过头看向他,他又立马垂眼收敛好自己的表情,只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。
      无声的静谧中,于怆低头看着他安静的样子,突然张开双臂,抱住了他。
      于舛愣了一下,猛地低下头,将脸埋进他的胸口,抬手抓住了他的衣服。
      “哥……”
      于怆拍了拍他的背,又想了想,抬手摸了摸他的头。
      而后他松开手,却发现于舛还紧紧地抓着他,他顿了一下,有些笨拙地低下头,蹭了蹭他的头发。
      这一次没有太久,于舛率先松开了手。
      于怆看了眼他的表情,确认没有异样,这才放心地走回房。
      唯有停留在原地的于舛注视着他的背影,眼中深的像翻不开的泥潭。
      在刚被接回于家的时候,其实当时想要培养的继承人并不是他,而是于怆。
      那个时候于怆非常忙,常常不在他身边,独自在陌生地方的于舛非常没有安全感。
      于是他们约定,于怆无论什么时候回家,回的多晚,都要给他一个拥抱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站定在床头柜的地方,于怆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做工精细的名片,他看了眼上面的名字和联系方式,用指腹轻轻地摩挲。
      随后他拉开抽屉,将名片放了进去,空旷的抽屉里除了这张名片,还有一条丝巾,上面放着一枚精致的玫瑰胸针。
      第19章
      陆一满还没走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爽朗的笑声。
      等他一迈进去,银白头发穿着得体的西装老人就看向了他。
      “一满,好久不见。”
      “杨教授,好久不见。”
      他眉眼弯弯地笑开,双眼明亮的直视着对方。
      “爱说话了,不错。”像个西方老绅士的杨教授看着他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      年轻人就要抬头挺胸,总是一副消极的模样做什么。
      “来,过来坐。”陈先生向他招了招手。
      他没有拒绝,礼貌地微笑点头。
      在学设计之前,其实“陆一满”差点学上油画。
      因为京中大学艺术系的杨教授是陈先生的忘年交,出于想照顾他的心理,当时陈先生和宋女士一度想让他去学油画。
      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见过了杨教授。
      只是十八九的少年碍于难以齿口的自尊心,他硬是在艺术系里拐了个弯,选择了隔壁的设计。
      从某种意义来说,他和“陆一满”也算是缘分天定了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与杨教授结束了会面,他没有接受陈先生要派司机送他回家的好意。
      得知余恣明在国外的学业完成的很不错,他很满意。
      双手握着方向盘,他驶出了市中心。
      最近他在选工作室的地址,他个人不太倾向于在过于热闹的商业街。
      这次的地点在市中心的外圈,交通还算方便,环境也很好。
      此时已经接近傍晚,深秋的天黑的很快,路灯已经亮了起来,假期的车辆没有往常那么多,在他驶出市中心之后就空寂下来。
      寥寥闪过的几辆车灯与一晃而过的路灯,汇成傍晚宁静又幽然的画。
      远处天边从云层中投下的一缕余晖成了真实与虚妄的交界点。
      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,目光幽远地看着前方。
      突然,侧后方一道刺眼的光直射向他的车,还异常挑衅地闪了几下,明晃晃地冲着他。
      他眉眼一动,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一辆红色敞篷跑车。
      那个肾虚的矮子。
      对方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,在这深秋的夜风里都快被风吹傻了,还哆嗦着嘴不停地吹捧“高二少好厉害!”
      他收回目光,车窗降下一半,风吹过他额前的散发,又带起他肩侧的小辫子。
      那一眼向后扫过的不以为然被高钦常看在眼里,他咬紧牙根,冲动地别着方向盘冲了上去。
      陆一满的车一阵打滑,差点碰上旁边一辆黑色商务车。
      他眉一皱,勾起眼尾看了过去,那一瞬间荡起的波光又冷又艳,高钦常舔了下干燥的唇,一种被震慑的危险感直接刺激到了他的肾上激素。
      陆一满看到对方加速向他冲过来,几乎在同一条车道中并上他的车头。
      同时高钦常侧过头,挑衅地看向他,里面的傲慢与恶意毫不掩饰。
      他瞥了他一眼,扶着方向盘的手指轻动,细长分明的指节在黑色的方向盘上白的突出。
      原本微蹙的眉松开,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单手从敞开的外套里拿出烟盒,头一低,嘴角叼上一根细长的烟。
      在烟雾升起的那刻,他单手撑着额角,眼尾一瞥,嘴角轻轻一勾,油门迅速升到顶点。
      被呛了口烟的高钦常又被喂了一口车尾气,他却被陆一满刚刚危险又性感的模样刺激的眼睛发红。
      “比赛吗,有意思!”
      不顾旁边已经被寒风吹得脸发白的女伴,他扶着方向盘,神情狰狞地追了上去。
      之前差点被陆一满碰到的商务车降下了车窗,司机看着后座神色不明的于怆,恭谨地问:“大少?”
      于怆双腿交叠,板正冷肃的黑色西装沉在昏暗的阴影中。
      “跟。”
      一声冷语,司机没有多问,追着那两辆车跟了过去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风吹起了烟头上的火星子,陆一满看到后面追上来的车,他掸了下烟灰,车头立马向前拐了个大弯。
      起先高钦常还追的兴起,他是跑车,怎么也比陆一满的车性能好。
      他便在后面紧紧地追着,营造出一种猫追老鼠的紧迫感。
      可他很快发现陆一满的车越拐越偏,一直到了了无人烟的盘山公路。
      而之前还被他追着车尾巴的车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疯狂的加速。
      “陆一满,你疯了吗!”
      高钦常震惊地看着还要继续加速的车,几个大拐弯下去,车轮几乎在地面上擦出了火星子。
      “高先生,赌一把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