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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装乖拆二代被阴鸷攻强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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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8章
      几千万,够他洒脱地开心过一生了。
      他没有过多崇高的理想,愿望就是快乐过每一天。
      也就是忽然出现了一点意外,很快修正,重新走到正轨上就行。
      白槿华是这样认为的。
      这个夜里,白槿华倒是没有再做梦,睡得还不错,大概是他本身就不是心思多重的人,相当想得开。
      被人睡了就睡了,真要论起来,男人服侍得他很好,完全可以打一个满分。
      不,是一百二十分,再多给十分。
      如果是换成一个鸭子之类的话,白槿华都想直接给对方十万块,算是红包。
      至于男人的话,看样子就不是缺钱的主。
      十万块白槿华就不给他了。
      一夜无梦,到了清晨,白槿华收拾好,提着行李箱准备出门,把屋里的水电煤气都给关了,免得中途出什么意外,白槿华随后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,在玄关处换鞋。
      刚换上,拉开门,白槿华整个人呆愣在原地。
      看着门外站着的一张尤为熟悉的英俊的面孔后,白槿华惊得嘴唇微微张着。
      男人一脸的面无表情,在低眸看到白槿华手里拿着的行李箱后,他忽的一笑,哪怕是笑,也笑得相当得阴鸷和残忍。
      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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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  第6章 破产蹲局子
      白槿华手从行李上把手上慢慢放开,除开男人外,还有另外两个人。
      哪怕只有两个,可他们个子高,体魄壮,一身肌肉鼔脹,就算穿着简单,可他们杵在那里,跟一堵墙似的不容撼动。
      起码不是白槿华这样的体型,可以突破的。
      白槿华眸光微微闪烁,他眨了眨眼。
      抿着嘴唇,白槿华意识到,今天他多半是走不了的。
      要从这三个人手里冲出去,他没有那么大的自信。
      白槿华转过身,拖着行李箱回到客厅。
      他没有站着,而是往沙发上一坐。
      他目光冷冷地望向门外,外面的男人走了进来,跟着他的两个手下守在门外,房门打开后又缓缓关上。
      阻隔了里外两个空间。
      白槿华转头看向阳台外,今天是个好天气,天空晴朗一望无垠。
      却在这样的好天气里,即将要发生一点不那么如人意的事。
      白槿华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      男人走到他跟前,深凝的目光圧在白槿华肩膀上,让白槿华坐下后,似乎想在站立起来,得花费极大的力气。
      白槿华又瞥了眼自己家里茶几上的烟灰缸,琥珀的眼抬起来,落在男人左边额头,那里居然没有贴纱布,而是就这样让狰狞可怖的伤口倮露在外面。
      也不怕感染,以后破了相。
      虽然作为男人,不太会靠脸来吃饭,但破相的话,总归没那么好。
      白槿华为自己诡异的念头笑起来,他笑出了声。
      忽然的笑,令他眼前的男人眯起眼,阴暗深邃的瞳眸,锁在白槿华身上。
      “我想我该做个自我介绍。”
      男人朝前面走,坐在了左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。
      他个子太高,腿太长,这样的沙发对他而言,他坐过去后,长腿即便弯折,却显得有些委屈,那两条大长腿,是斜着放的,给人一种无处安放的感觉。
      白槿华瞥到这一幕,为这种小细节稍微分了点心。
      他已经预感到,男人身份必然不一般,他砸破他的头,让他流血晕倒,这会才找来,其实都算是晚的了。
      但凡是其他人,稍微有点手段的,说不定昨天就该找来,找到白槿华家里来。
      白槿华抬起的眸光往左边移动,男人两只手放在膝盖上,那是一种过于名下的上位者姿态,就算是在别人家,而不是自己的家,却好像这里顷刻间成了他的地盘。
      他的空间,他的领地一般。
      而男人那双眼,也如同猛兽般,阴沉阴森,阴恻恻的,白槿华只是被他这样平静地注视着,浑身捆缚感尤为强烈,连带着手指尖,力气都被蚕食掉,无法弯曲移动。
      白槿华喉头微微的滚动起来。
      在他望过来的琥珀眸子里,男人两手交叉合十,他缓缓微笑起来,朝着白槿华做了一个其实前天就该做的自我介绍了。
      “我姓秦,秦邺。”
      “想必你应该知道我……”
      秦邺话语微微一顿,等待着白槿华给他一点表现,白槿华给了,但是手指攥紧,浑身紧绷到如同一根拉紧的弦,脆弱感易碎感扑面而来。
      俨然和前天拿烟灰缸冷漠砸他时,仿佛是两个人。
      秦邺停顿片刻后,继续:“那天你送了个人给我弟弟,好像是你的情人。”
      “人似乎还不错,我弟弟很喜欢,多谢你费心了。”
      秦邺谈到他弟弟的事,还朝白槿华感谢道。
      白槿华眼眸抬起又落下,落在自己苍白的指骨上,很快又重新抬起眼来。
      “秦邺……”
      这两个字,从白槿华的喉咙里挤压出来,简单的两个字,却跟锋利的刀刃般,刮割着白槿华的喉骨,让他有种刮骨的刺痛。
      “看来你以前没见过我了。”
      但凡见过,都不会随便拿烟灰缸来砸他。
      昨天去了趟医院,把他身边的人快吓个半死,一家人连在外地的都紧急赶了回来,就怕他出事。
      不过好在,只是头破了点,骨骼倒是没事,也算是万幸。
      还真别说,血涌出来,流到他脸上,钝痛袭来的那一刻,秦邺难得的,居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      死亡濒临的体验。
      这可是过往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有的。
      意外的,在这个冷艳的青年上头一次体会到了。
      让他心下莫名的悸动。
      所以当他的家人要找白槿华时,被他给摁住了,他的事,他自己处理,不用别人来随便插手。
      他专门给了白槿华一天时间,以为他会第一时间逃走,这样一来,他也好来个追人的动作。
      谁知道,白槿华昨天在家里待了一天,今天才开始走。
      显然,他太低估了一些事。
      秦邺往前倾斜的背脊直立了起来,他面色几乎难有波动,但阴鸷却从内往外地扩散,甚至是爆炸。
      宽阔的客厅,哪怕阳台半开放,可白槿华却逐渐感到了沉闷和窒息。
      空气该是流通的,却在男人提到他的名字是秦邺后,白槿华即便微微张着嘴巴,却难以再顺畅的呼吸。
      结果最后的那个梦境居然真的成为了现实。
      白槿华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,他随便勾引了一个人,就是秦家的太子爷。
      都说秦家的人,别的谁都可以随便惹,哪怕是打了都没有多少事,但唯独秦邺这个长子太子爷,不能去触犯。
      他性格尤为的阴鸷和残忍,暴戾血腥凶狠。
      听说有人不小心把酒泼到他衣服上,哪怕道歉了,甚至都跪在地上了,秦邺也没有放过那个人,而是转头不仅让对方家里破产,更是大手一挥,就把人送进去蹲大牢了。
      直接把一个家庭给毁了,把别人的命,完全不当一回事。
      白槿华想到自己居然砸了这样的人,他指尖有些疼,那是疼很快扩散到了心口,他的心脏在刹那有停滞跳动的迹象了。
      他可以去坐牢,但他的家里人,不能被他给牵连。
      白槿华不求饶,他知道求饶在秦邺这种残忍的面前是毫无作用的。
      他做的事,他砸的人,他一个人承担所有后果。
      “你想对我怎么报复,尽管来,我不会逃。”
      “别牵连我家人,他们跟我没多少关系。”
      白槿华一力承担,他的坦然态度,倒是令秦邺有些刮目相看。
      过去的那些人,惹到秦邺的,一旦秦邺走到他们面前,不说全部,起码大半都在第一时间身体抖成了筛糠。
      反观白槿华,不仅没有发抖,最多就是表情变了一点,甚至都不多。他那双琥珀色橘褐的眼瞳,望向谢俨,无畏且无惧,似乎秦邺立马将他送到监狱里去蹲一蹲,他眉头估计都不会動一下。
      是个有能耐的人。
      哪怕不知道他的身份,但在砸他的时候,他冷艳决绝的眉眼,极其吸引人,秦邺虽然不是喜欢养情人的人,但如果对象是白槿华的话,他非常愿意养一养他。
      “白槿华。”
      秦邺站起身,他走到白槿华跟前,忽然的逼近,男人身体阴影坠落下来,将白槿华给笼罩着,无法呼吸,难以呼吸,而白槿华能做的又只能是扬起头,等待着秦邺给他一个判决。
      至于说什么跳起来反抗,和秦邺对打,打不打的赢另说,赢了难道他就能好过。
      只会更不好过。
      白槿华是个识时务的人,既然砸到的人是秦邺,他不逃避,该怎么承担报复,他就承担。
      白槿华琥珀的眼,毫无颤栗,只要不是弄死他,别的什么事他都可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