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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死遁后,腹黑E拿命追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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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1章
      大脑清醒后,沈最就又开始“找茬”,他回头望向谢司衍,眼神中有几分探究和打量。
      谢司衍想了想,笑的天真:
      “可能是我们睡/过,一晚上那么多次,我的信息素早该熟悉了,再说。”
      他低下头,两个人距离近到呼吸交缠:
      “我这么喜欢沈哥,潜意识里又怎么舍得伤你。”
      沈最猛地一下拉近距离,就在谢司衍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,沈最冷笑一声,凑到了他的耳边,磁性的嗓音轻飘飘钻进耳朵。
      “不是喜欢,是你臣服于我,命中注定要做我的狗。”
      谢司衍:“......”
      气氛因为一句话焦灼,谢司衍侧目望他,半晌轻笑:
      “好啊,那会有奖励吗?”
      “什么?”
      沈最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,但突然,脸侧传来柔软的触感,谢司衍毫无征兆的吻了上来。
      在沈最反应过来要发怒的瞬间,他又及时往后退去,脸上笑意盎然,像是个偷吃到糖的孩子:
      “要是一直有奖励,那我愿意当沈哥一辈子的……”
      他嗓音愉悦,沈最瞳孔却难以察觉的一怔。
      谢司衍自从“告白”过后,像是被打通了四通八脉,再也不愿意藏着掖着,大方的展现自己的喜欢。
      他们的关系从主人和宠物,好像被谢司衍牵着线似的,一点一点的带向某种不可预料的方向.....
      “沈小侄子!”
      就在二人无声的对峙时,闻桦荣带着闻静然走了过来。
      “沈小侄子,真是不好意思,小女儿刚才给你添麻烦了,我亲自带着人来赔罪,你不会怪你闻叔叔吧。”
      闻家属于书香世家,闻桦然也浑身透露着读书人的儒雅和精明气,最近好像靠着和沈家的生意,公司才有了新气象。
      还小侄子,我跟你熟吗,在这称叔论侄的,沈最心中很不耐烦,导致也没什么好脸色看,他淡淡道:
      “怪倒称不上,只不过这女儿确实应好好管管,要不然叫别人说闻叔叔书香世家却教女无方,也不好听对不对?”
      闻桦荣没想到沈最连他的面子都不给,笑脸僵硬了一瞬间。
      其实闻静然做的事可大可小,但偏偏她触了沈最的逆鳞,用信息素勾引人。
      闻桦荣愣了一会,见人要走,连忙说道:
      “对,大侄子说的有理,来!闻叔叔敬你一杯酒。”
      说着,招手叫来不远处拿酒的侍从,他自己拿过一杯,眼神示意自家女儿将另一杯递过去。
      闻静然经过刚才的那么一遭,对沈最还是有些忌惮,垂着头不敢看他,手微微抖着递过来。
      沈最哪能没看见这两父女间贼眉鼠眼乱飘的眼神,他盯着高脚杯中鲜红如血的酒。
      直觉告诉他,这酒里被下了东西。
      所以.....
      “我身体不舒服,喝不了酒,谢司衍,过来,你替我喝。”
      “不是!这怎么行,沈小侄....哎?!”
      闻桦荣的脸色闪过一瞬的不自然,但他还未来得及说完,谢司衍拿过这杯酒,瞬间下了肚。
      闻桦荣望着空酒杯,表情瞬间裂开了。
      沈最勾着唇冷笑着:
      “怎么?闻叔叔,这酒是有什么特别,让你这么在意?”
      “没有,怎么会!”
      闻桦荣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,又说了几句,连忙带着自家的女儿离开了。
      但沈最没走,他依旧靠在窗边,吹着夜风,半晌才终于开口:
      “感觉怎么样。”
      “可以说实话吗?沈哥。”
      “说。”
      谢司衍扯了扯领带:
      “身体难受,有点热,很奇怪,像火.....”
      沈最瞪他:“别磨叽”
      谢司衍快速道:“想和你睡觉。”
      沈最:“.......”
      第16章 可不可以给个奖励
      “谢司衍!”
      沈最咬牙切齿地喊道,一这样,就说明他在生气的路上。
      但谢司衍很无辜,他耸了耸肩,瘪着嘴:
      “是沈哥你让我说实话,别磨叽的。”
      沈最冷哼一声,留下一句:
      “自己解决。”
      便转身上了电梯。
      宴会举办时间很长,甚至能持续到后半夜,所以主办方基本上都会将整个酒店全部包下,楼上房间只要找侍从刷卡都能进入。
      沈最进了间总统套房,坐在沙发上,疲惫的揉了揉额角。
      一直以来,他对于这种商业宴会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      一群人凑在一起,虚与委蛇,耍耍心思,拍拍马屁,就算谈成合作,最后又少不了人际关系的折腾。
      他闭着眼睛想着刚才和几位房地产董事谈到的城北地皮,渐渐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。
      像是知道谢司衍会跟上来,他依旧闭着眼睛,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:
      “让你自己解决,现在滚出去。”
      谢司衍半跪在人的身边,药效上涌,他脸颊微红,胆子都大了,环上人劲瘦的腰肢,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,声音闷闷的。
      “沈哥....好难受。”
      他的头不老实的在蹭,沈最难得任由着他,但还是闭眼养神,没有丝毫回应。
      他受过这种药的威力,知道随着时间流逝的那种焦灼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