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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死遁后,腹黑E拿命追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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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6章
      可是现在,沈最眼神却明显一亮,慢慢直起身子。
      这是他对一件东西异常感兴趣的标志。
      谢司衍哪能没看见他的表情和动作,眸中闪过精光,也不扭捏,大方散发着魅力。
      做工精致柔软的衣衫下是他健壮但不贲张的肌肉,轻薄的面料能看出紧致的肌肉线条。
      肩宽窄腰,裙摆下是笔直的长腿,随着动作的幅度,能轻易看见裙下之物。
      比不穿衣服还要涩/气十足。
      他走过去,像往常般半跪在他的脚边。
      沈最半眯眼眸,露骨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打量着眼前人,他拨动谢司衍脖子上的铃铛。
      轻笑一声,蛊惑的开口说道:
      “想不想做。”
      谢司衍的瞳孔怔了一瞬,他没说话,直接怀抱住沈最的腰身,哑着嗓子叫沈哥,用行动来表示他现在到底有多激动。
      沈最熟车熟路的捏起他的下颚,凑到他耳边轻声道:
      “如果你有能力让我产生兴趣,我就再施舍你一晚。”
      谢司衍望见他玩味微暗的眸光,握住沈最的手,在那掌心落下一吻。
      “遵命。”
      之后便是一夜无眠。
      清晨的微光扫进屋内,落地窗的巨大纱帘在屋内留下不明不暗的阴影。
      而此时,公寓顶楼的卧室里,沈最正站在床边,面无表情,叫人分不出喜怒,手上的大马士革长刀正冒着凛冽的寒光。
      谢司衍像是察觉到什么,猛地睁眼,一道寒光在眼前乍现,他迅速躲过,胳膊上还是被划出一小道伤痕。
      长刀落在宽大的床上,割出一片裂痕!
      血珠渐渐冒出来,清晨突然的变故,让谢司衍的眸光中有一瞬不受控制的阴狠。
      但很快压制下去,他大脑逐渐清醒,紧绷的神经却让他额角直跳。
      谢司衍喘着气,语气状似轻松道:
      “沈哥,是我昨晚伺/候的不到位,怎么大清晨就要拿刀报复?”
      沈最像是完全没听,理都不带理,拿刀再次砍了过来。
      以往沈最踹他,最多是发发脾气,力道不轻不重的,谢司衍根本不会反抗 ,但现在沈最来势汹汹,明显是真的起了杀心,他再不躲,就真的要交代在这了。
      两个人来来回回,屋内的东西被沈最砍得七零八碎,顿时一片狼藉。
      就在谢司衍又躲过一刀,准备直接将人挟制时,腹部却猛地受到一脚重踢,后背一下撞在墙上,他立刻开口:
      “沈哥,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,大清晨哪来这么大的火!”
      沈最将他一把抵在墙上,这时谢司衍才看清他眼底如墨般抹不开的阴翳。
      顿时,某种不好的猜测涌上心头。
      沈最冷声:
      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调查我。”
      一听这话,谢司衍一怔,心下的石头却因此落了下来,紧蹙的眉头舒展。
      他低着头,语气似乎很低落,垂眸小声道:
      “沈哥,你都知道了.....”
      沈最不知他现在装出这可怜样给谁看。
      “谢司衍调查过你。”
      当清晨拿起手机,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方铭发过来的这样一句话。
      当时,沈最的意识是有一瞬间的空白,但没有想象中的暴怒,他反倒很理智。
      谢司衍调查过他,为什么调查他,调查了什么,又知道了多少?
      那些原本已经在他心底都快腐烂的记忆又为什么要把它挖出来!
      但管谢司衍到底知道了什么,杀了不就好了。
      杀了,那些厌恶的记忆就能再次埋葬,没人掀起来过....
      这样想着,沈最手上的刀又缓缓抬了起来,他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受控制,陷入了某种未知名的黑暗。
      “沈哥!”
      谢司衍一把握住沈最拿着刀竟微微颤抖的手腕。
      他在害怕.....
      突兀的想法在脑海中乍现,谢司衍眸光探究,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最,明明被砍该害怕的是他,为什么沈最会......
      “嗡嗡嗡....”
      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打断了谢司衍的想法,也唤醒了陷入梦魇的沈最。
      半晌,沈最再次恢复以往的冷漠,一拳重重捶在谢司衍的腹部,就算是超强的enigma体质,这力道也让他小幅度的弯下了腰。
      沈最没管他,捡起地上的电话,看了眼手机上的备注,按了接听:
      “陈教授,您好。”
      他的声音平淡如常,看不出一丝端倪。
      “你好,沈先生,我考虑过了,我那篇学术报道的版权可以卖给你,但我年纪大了,没精力去你的研究室工作,我可以推荐一位我的学生。”
      陈教授苍老稳重的嗓音从听筒传来,继续道:
      “他是你的学弟,名字叫谢司衍。”
      第20章 真的真的好喜欢
      沈最:“.....”
      他没说话,陈教授以为人没听清,再次重复了遍,沈最终于开口:
      “陈教授,我知道了,我们之后再联系。”
      沈最挂了电话,冷冷看了眼靠在墙边的谢司衍,转头出了卧室。
      谢司衍见着人离去的背影,知道自己这是“逃过一劫”。
      恰在此时,他掉在地上的手机也响了。
      他接了起来,心中有着某种猜测。
      果不其然,陈教授的嗓音从听筒传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