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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死遁后,腹黑E拿命追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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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75章
      不管是小时候生长的环境,还是经历过的一切,都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。
      最近,谢时芒真实的感觉到,他的“哥哥”要回来了,因为。
      沈最....
      “时芒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      谢司衍关心的语气从身后传来。
      谢时芒直起身子,勉强笑着摇摇头,指了指不远处的大箱子,转移话题。
      “那个,哥哥的快递,我一直等你回来,我拆、拆开。”
      他拿着小刀走过去。
      “别动!”
      谢司衍冰冷的嗓音猛地传来,谢时芒被吓的“啊”了声,刀落了地,惊慌的看着谢司衍。
      可能是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重,他表情勉强柔和,揉了揉谢时芒的脑袋:
      “不早了,去睡觉。”
      谢时芒点了点头,老实的回了房间。
      谢司衍望着那个箱子,眼神暗了下来。
      他拿起刀子,拆了快递,露出里面的铁皮箱子,他打开。
      金晃晃的铁链在灯光下闪着冰凉的光。
      除此之外还有好些特质的链条,形状长度不一,很像是自己设计的。
      谢司衍拿在手里,低声喃喃:
      “可是喜欢他,不就应该占有他。”
      第58章 我喜欢谢司衍
      市中心公寓。
      从宴会回家后,沈最像是被泄去了全身力气,走进最靠内的画室。
      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,而最大的一个就是沈最从沈家主宅中搬回来半人高画像。
      上面是他的omege母亲。
      沈最直接坐在地上,腹部隐隐有些刺痛,但他不想管,只是将头靠在落地窗上,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。
      从上而下街市热闹,灯光迷乱,可任何光亮始终照不到沈最。
      “我一直以为你儿子挺聪明的,没想到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。”
      他突然开口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
      沈最收回眼神,转头望向墙上的画像。
      她喜欢月亮,所以沈最选择了整个公寓采光最好的地方,浅淡的月光正好照在那张精致的面容上,永远带着笑,永远都是这么温柔。
      沈最垂眸:
      “现在这个傻子喜欢上了一个混蛋,挺喜欢的,但也挺混蛋的。”
      他说着,自嘲地笑了下:
      “所以因为喜欢,就放不下,真不是你儿子的办事风格....”
      寂静的夜色,只有沈最一个人的声音,他将所有未曾道出的心思全都说了出来。
      半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不笑了,无声的沉寂后,他缓缓说:
      “......他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。”
      他站起身,走到了画像面前,眼神与周围的黑暗混为一体,眸子很深,看不出任何情感:
      “沈昌然折磨你的那段时间,你将我送到外婆家,说的也是为了我,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,你却死了。”
      他突然一拳怼在墙上:
      “骗就是骗,有什么理由说是为了我,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。”
      窗外那点微亮照进屋内,映在沈最的脸上,眼眸微红。
      客厅外套中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,沈最缓出一口气,转身出了画室。
      在离开的最后,他深深看了眼那个画像,锁上了门。
      可惜,画终究是画,失去的东西再也不会回来。
      沈最接起电话,听筒传来很大的嘈杂声,紧接着江聿风疲惫的嗓音传来。
      “阿最,我在警察局,你来接我吧。”
      警察局。
      就算多晚,也是海市最热闹的地方。
      沈最穿过一众混乱的人群,在最内侧的房间里找到了江聿风。
      他那张白皙讨喜的脸上挂着伤口,额角也冒着血,身上精致的西装早就皱皱巴巴的,还带着泥渍。
      一位年轻的女警察正在给他包扎着手上的伤口,江聿风和她有说有笑,不知说了什么,女警官的脸色还有点害羞。
      江聿风抬头一眼就看见了沈最,笑容明媚,像是现在狼狈的不是自己一样:
      “阿最你来了,我正等你呢。”
      沈最皱了皱眉,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      他抬了抬受伤的手:
      “不碍事,回来的路上被小混混们打劫,我本来打得过,谁知道他们使阴招给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了,就受了点伤。”
      沈最还没说什么,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人咋咋呼呼的嗓音。
      “警官我冤枉啊!真不是我们推的,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啊!你看我们这脸,这腿,伤的不比他严重!”
      沈最看了眼江聿风。
      江聿风耸了耸肩,表示自己也很无辜。
      “这群小混混总爱在那片街角转悠,聿风这可算是见义勇为。”
      一个年级稍大些的警官走进屋,笑的很和蔼。
      江聿风不在意的笑着:
      “那魏叔,这事就先交给你了,我和阿最先回去了。”
      沈最和那警官点头,走出屋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门外蹲在地上的五六个小混混。
      其中站的最前伤的也最重的那个人见到他的样子,愣了一下,摸了摸鼻子掩饰的低下头。
      沈最神色冷淡,出了警察局。
      一个警官要带他们去拘留所,刚才那小混混立刻举手:
      “警官,我要打电话,我家就我哥一个人,他身体不好,我不想让他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