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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玻璃糖(校园1v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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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十九)脏了
      谢清砚被桎梏着,他用了几分力道,她实在难以挣脱。
      “哪里?”声音愈发得低哑,干涩。
      谢清砚惶惶,认为宿星卯就是人面兽心,一定会做得出来这种坏事,她退而求其次。
      “手……”谢清砚犹犹豫豫脱口而出,将手递给宿星卯,顺道控诉他不分轻重的力量:“宿星卯你轻点,要勒死我了……”
      腰上宛如藤蔓缠绕的力道,果然松懈了一丝。
      “抱歉。”几点难抑的喘息声,嘶哑着从喉间溢出,在她喊出他名字的一刻,话音甫一落地。
      一股热流,猝不及防地仰射在,她的胸口、腰腹处,更有甚者,沾湿了她下垂至胸的长发。
      乌黑镌刻上白浊,黑白分明得刺目,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情欲交织的淫靡之息。
      腥甜的,浓烈的,径直钻进鼻腔里。
      她眨眨眼,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。
      宿星卯脸颊也染上红晕,他轻缓地低头,看着谢清砚,洁白的裙子和干净的她,都被他一团团浓白的精液,搞得乱七八糟。
      他看得出神,心情阴晦不明。
      “你开口太晚了。”
      谢清砚如梦初醒,眼睛扫了过去,看见他射过后仍不见萎靡的性器,火气直往头顶上窜,跺着脚要把那挂在她发梢的下流污浊之物给甩开:“还敢怪我!你好恶心!”
      竟敢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。
      她气得就要打他,一巴掌没落下,被他拽住手,再次扯入怀里,唇瓣擦过耳垂,火烧起了,他与她呢喃:“好想亲小猫。”
      “做…”梦。
      骂声被吞咽进口齿中,再也不是一小时前,初吻的青涩迟钝。
      宿星卯吻得格外猛烈,在唇齿里席卷起一场狂风骤雨,卡住她的喉咙,扣住她的后颈,不给一点挣逃的机会。
      腿勾住她的腿,将她从面对面坐着的姿势,一个翻身压至床尾,舌头蛮力侵入谢清砚吱吱唔唔的口腔,舔舐着她的唇舌、牙齿,如同扫荡一般。
      谢清砚把舌头卷起来顶住上颚,躲避他的追捕,宿星卯离了一寸,手指无情地捏住颌骨,她被迫张大嘴,宿星卯如愿含住她的舌头,在腔内软肉,吮吸,勾缠,搅荡。
      唇衔咬着唇,舌绞杀着舌。
      篡夺呼吸的亲吻过于凶烈,谢清砚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一味的承受,直到她整张脸都红通,脑袋眩晕。
      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。
      “呼吸。”他甚至还提醒她。
      谢清砚愤恨极了。
      方才迟到的巴掌,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,比此前更用劲,她几乎是使了浑身的劲儿道,一掌挥出,身子都斜了半边,打得宿星卯脸整个的歪曲过去,发丝在风里凌乱,神情也被夜色蒙蔽。
      她大喘气,惴惴往后退几步。
      一个字也不想说,转身便要去浴室。
      未进几步路,脚步就停滞了,手再次被他拉住,谢清砚像极了被踩尾了猫,亮出爪子,嘶声哈气般:“你还想干嘛?”
      宿星卯不说话,他已将手擦净,重新穿好衣物,手捧住她的脸,平静地注视着她,指头替她擦拭过一点白色痕迹:“脏了。”
      “还不是你弄的!”他不说还好,一说谢清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自个儿身上这条裙子也被他毁了,尽是一股腥浓的精水味,难闻死了,她翻了大大一个白眼:“你看我身上?”
      宿星卯道:“我赔给你。”
      谢清砚不屑一顾:“这是秀场款,你知道多少钱吗?”
      他默然:“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      “你赶紧滚!”谢清砚不想和他废话,爽完了,她现在要提裙子跑路了。